Pipster的无言以对-2

【就这样吧。

赶到咖啡厅的Hartley有点惊诧地望向面前两人。
“嗨音乐家，又见面啦。”James一扫先前对David的严肃神情，毫不在意旁人心情地朝来者挤了挤眼。
“嗯嗨…”James的表现让Hartley觉得有些唐突，“所以我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？”
“说了你可能会很不满。”James十指交叉，“就当是我想确认一下中城警署对合作的乐意程度吧。”
“什么？？”
Hartley一时哽咽，倒是David耸了耸肩，手指戳戳桌上的文件袋，神情严肃。“那么，我也不想问别的东西，Jesse探员，感谢你这么大费周折地跑过来，但是我认为这案子再复杂也不至于到你们出动的地步。”
“嗯哼？所以你是想说——”James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了顿，点了杯加奶加糖的咖啡给Hartley，这让后者皱了皱眉，“你们可以依靠闪电侠，让他帮你们处理这些奇怪的谋杀案是吗？这么一想确实有理，自己还能捞得不少清闲…别在意，我没什么别的意思。”他轻哼了一声向警局主任摆出职业微笑。
Hartley坐在一旁只觉得尴尬。手指磨蹭着咖啡杯的外壁，他能感觉到David内心的矛盾——或者说，这个人本身就是个矛盾体。再者，忽略工作，他也不确定对David而言自己是怎样的人。他们是恋人，但David显然还不想承认这一点——搞地下恋情？被媒体挖出来绝对是一个不错的花边新闻。

那你觉得他怎么样呢？Piper？说来听听吧，没准我还能帮你。

“我——”话刚出口Hartley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抬眼看到朝自己投来询问目光的同桌人，他抿抿嘴，站了起来：“我说，既然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，不介意的话我先走了。”
“…嗯。”David回应。
“当然不介意。”James也笑了笑附和。
“那就下次再见了。”Hartley摆手，随即便拉开咖啡厅的玻璃门走了出去。看到行人匆匆走着自己的路，他把思绪调整到离开咖啡厅前的那一分半钟的时间里，仔细想了想后咽下那句没说完的话——
——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评价他，Tricks，他就跟你一样让人琢磨不透。
“又来一遍。”Hartley匆匆在街上走着，至少这一次他有了个名字。

有些地方总会受超级罪犯们欢迎。

“啊哈？Tricks？这就是你跑来找我的理由？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更有趣的原因呢。”面前的Axel Walker摆出一副“膜拜我”般的表情，Hartley坐在另一张高脚椅上，并没有接话，只是看着对方的手指在塑料汽水瓶上摩擦。
Axel咧了咧嘴，思考了一会儿，“好吧，你说那个声音是自己冒出来的吧，那么我可没有趁你睡觉的时候给你植入什么东西。”他摊开手，“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？”
“只能有一个Trickster！”Axel神情难得严肃，他甚至竖起食指以示强调，“所以我会帮你这个忙，只是，你确定那不是幻听？”
“不会的，我是说…”那个声音仔细回忆颇为熟悉，就像是，他亲耳听到过，不是在梦里、不是在幻觉里，而是真真切切地听到过；至于那些时而浮现出来的影像，Hartley沉默了几秒，问：“你能做到什么份上？”
“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？没有什么事是Trickster做不到的。”
Hartley并没有理会对方的话，“这儿是有一个人——James Jeese，说是FBI的探员来帮忙解决谋杀案，但我看警方的人并不信任他。”
“有意思，你想让我查他背景？”
“我已经在查了。”Hartley苦笑了一下，“你还是先专注于另一位Trickster的事上吧，我想你有自己的方法…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Axel撇嘴。
半晌，大音乐家推开酒吧的玻璃门融入来往的人群之中。而如果他转过头，没准就能看见站在酒吧对面若有所思的FBI先生了。